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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凡在看到雪花视屏的瞬间，就明了了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不用看了，我大概已经确定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秦破天的一张脸顿时难看了下来，“这怎么可能，我对她那么好，她怎么可能背叛我？”

    莫凡能理解秦破天的心情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老哥，咱们先去找荷兰人谈光刻机的事情吧，先别打草惊蛇。”

    秦破天长舒一口气，点了点头，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当两人出了公司之后，却没发现徐秘书就站在楼上透过玻璃看着他们。

    良久，她拿起手机，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我在秦破天办公室找了，没有新的策划书，还有那个莫凡应该是怀疑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发完之后，徐秘书删除掉了这条短信，随后像个没事人一样，开始今天的工作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莫凡和秦破天驱车前往了约定好的酒店。

    等到了酒店的时候，刚好是十点五十。

    “老弟，之前我稍微打探了一下，这一台光刻机的价格是十个亿，不过他们卖给咱们的是废弃的，想来应该五个亿左右就可以拿下。”

    莫凡点了点头，这个价格在预料之中，尽管他现在一毛钱都没有的……

    两人上楼后找到了提前预定好的包厢，而里边已经坐了四个荷兰人。

    秦破天一进门，立马堆起一张笑脸：“诸位好，欢迎远道而来。”

    几个荷兰人都对秦破天点头示意。

    秦破天又给莫凡介绍道：“老弟，这位就是这次谈判的总负责人，伦伯格。”

    莫凡笑着上前与伦伯格握手，“你好。”

    伦伯格热情的回应。

    只是就在这一瞬间，莫凡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杀气。

    他顿时抬起头来，只见伦伯格的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，他的跨部鼓囊囊的。

    男子冷冷注视着莫凡和秦破天，那杀气就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
    一时间，莫凡眉头紧紧皱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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